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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医生的服务(1 / 2)

医生看了看眼前披着上校军服的东方女孩和满身是血的华沙最高军事指挥官,无奈点了点头。这年头年轻人都玩得那么有情趣么?还要跑到手术室谈血迹淋漓的恋爱。

无影灯散发出刺眼的光,看到克莱恩背上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俞琬深吸一口气,指甲陷进掌心——她此刻必须专业。

“开始吧。”医生说道。

他用镊子夹住最大的一块玻璃,小心翼翼地往外拔,鲜血瞬间涌出,那里如果再偏半厘米,就会划断神经。

俞琬心揪了一下,她立刻递上止血钳,同时用吸引器吸去鲜血,让手术视野重新清晰起来。

医生看了她一眼,这女孩动作镇定又干脆,丝毫不像是新手。“之前上过手术台?”

“后面叁年,教授带过我们去柏林的伤兵医院实习。”

接下来,医生便将处理细小碎片的任务交给俞琬。

当他准备取出另一块被石子压进肌肉的大玻璃时,女孩突然轻声提醒:“这里翻滚时受过二次创伤。”医生点了点头,改用圆头探针分离组织。

终于,最后一枚碎片落在金属盘里。

“缝合你也来试试。”医生说道。

俞琬抿住唇,手持针器夹住缝合针。手腕轻转,进针、出针,不时用镊子辅助。缝线随手指活动而逐渐延伸,将肌肤细密拉拢。

这是会留疤的伤,但她至少能让疤痕细得像一条线。

“很成功。”手术结束,医生脱下手套,不禁再看了俞琬一眼。可惜了,如果不是这小孩儿是上校圈养的金丝雀,倒是可以训练她做自己助手的。

还是帝国的医学院会教学生,那些愚蠢低等的波兰人可不懂什么叫医学。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克莱恩在病房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自己私人医生的定制服务,心情愉悦地看着女孩为自己忙前忙后。

在换药时间,俞琬小心捻开他病号服,消毒棉按上伤口时,男人故意“嘶”了一声。

“疼?”她立刻放轻动作,睫毛微微颤抖着。

“疼。”他盯着她发红的眼圈笑。“亲我一口就不疼了。”

又在逗她呢,女孩咬唇不理他,却在换好绷带时,还是红着脸在他长了胡茬的下颌印上一个吻。

事实上他完全可以行动自如,可这位私人医生却以那会扯到肩背部肌肉绷开缝合线为由,坚持让他卧床静养。直到第五天男人实在憋不住了,一再要求下,俞琬才肯扶他下床,还非要当人型拐杖搀着他走。

他只是伤了,又不是废了。

常常,俞琬给他脊背上的伤口换完药,还会坐在那抹眼泪,说那里以后会留很多疤的。

克莱恩倒觉得男人为保护自己的女人留疤是件顶浪漫的事。

这位帝国党卫军最年轻的上校为了让她宽心,开始和女孩滔滔不绝讲着当年闪击波兰时,自己如何带着多处炸伤还不眠不休指挥装甲战斗。

除了闷得慌,克莱恩其实很享受这段难得的宁静的二人时光。他喜欢在午后看她倚在窗台低头读书的样子,阳光照在她洁白的后颈上;他还会在她趴在自己病床上睡着时,偷吻她发顶。

她给自己炖的鸡汤很美味,据说是她家乡伤者必喝的补品。她还把医院每日供应的土豆泥给换了,为自己端来一碗长得像焦糖布丁的东西,看着挺甜,尝起来却是有点咸鲜的鸡蛋味道。

她说,他们中国人管这叫“鸡蛋羹”。

&ot;外伤会抑制胃肠交感神经,导致肠蠕动减缓,这种形态的蛋白质,吸收率比煎蛋要高。&ot;

你看,她觉得自己和她一样娇气。

他还记得手术完头天晚上,女孩穿着睡裙,手里拿着小手电,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小心地掀开被子一角,检查他的绷带有没有渗血。

他故意闭着眼装睡,直到她确认无误,准备离开时,才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偷看病人?”他嗓音低哑,带着睡意。

她吓了一跳,手电“啪”地掉在地上。

“我、我只是……”

他低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来了,就别走了。”

她挣扎了一下,怕压到他的伤口,最终只能乖乖窝在他怀里,小声抗议:“这样不利于恢复……”

“但这样有利于我的心情。”他懒洋洋地说,下巴抵在她发顶,“心情好,伤口才好得快——这不是常识吗,医生?”

她只能红着小脸,任由他抱着。

这次刺杀直接震动了柏林,在希姆莱的直接过问下,在华沙访问的波兰总督都过来探望了一次。此外,克莱恩也在病房密集会见了武装党卫军下属、秩序警察和盖世太保,为查清刺杀真相。

巧的是君舍当时跟着克莱恩他们离开休息区,恰好逃过一劫,他离落地窗较近,伤得更深,就住在隔壁重症病房。

为时两个星期的调查和大规模搜捕行动显示,这是一桩波兰抵抗组织“家乡军”针对纳粹高层军事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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